财不阴不阳的说道。同时还好像是喝酒喝热了的样子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胸口上的一根粗粗的黄金链子。
桌子上的人都是一愣。王守财的这番话表面上是在恭维叶会秋,实质上却是在讽刺他。大家对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一下子就愣住了。
叶会秋本来站起来向王守财敬酒,听到这句话,眉头就皱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煤老板。
其实王守财说这些话也是有原因的。他的小煤窑现在正缺人。挖煤的这行当工资不算高,而且小煤窑的安全措施又不到位,要不是没有办法,谁也不愿意下井当采煤工人。现在他矿上的人越来越少,他本来是趁着到马三贵这个村子来喝酒的当口招募一些工人的。但是没想到这个村子里面的壮劳力基本上就要到叶会秋的工地上去,这让他白跑了一趟,心里面实在是不舒服。
最尴尬的就要算是马三贵了。他是主人家,现在自己的亲戚这样说,实在是让他下不来台。这个时候,叶会秋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叫唤了起来。
“会秋,你的电话响了。”马三贵好不容易找到话题岔开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赶紧的拿起了电话。
“咦,古登科?这个名字倒是有点奇怪呀。”马三贵故意的大声的笑着说道。
“哦,是我的一个朋友。”叶会秋就拿起了电话,然后坐下来开始接听。
“我们县里面有个县长好像就是叫古什么山。这有什么奇怪的。”旁边的一个白胡子老头说道、这老头整天呆在村子里面。没事的时候黑山新闻是天天都要看的。县里面的大领导的名字倒是被他记在了心里面。
王守财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这些土包子不知道古登科,他作为一个煤老板却是知道的。他知道这个古登科正是黑山县的常委,副县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