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教出来的儿子,惯会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话里话外都把矛头指向她。
千舞皱眉道:“上次的事不是已经弄清楚了吗,是三妹妹把发钗借给千歌的,三弟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三弟是不相信三妹妹的作证,还是不相信祖母的判断?再说千歌是你的嫡姐,你怎可随便揣度她的品行?”
“长姐别随便曲解我的意思才是,”雪上书冷哼道,“我只是拿来举个例子罢了,三姐对长姐二姐一向亲近,事后给二姐做个证,那件事便过去了,难保不会有人觉得脱罪容易,想要效仿。”
千舞气的脸色一白,还想再说,老夫人喝了一声:“好了!都别说了!”
老夫人脸色黑沉,严厉的目光隐隐扫过千歌,道:“上次二丫头的事是误会,但这次的事所有人都在场,既然没人出来解释,那绝对不是误会了,事后谁再出来解释,我一个字也不信!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敢偷我的东西!”
雪上书露出得意之色,道:“祖母,要想找出窃贼倒也简单,既然手钏早上还在,那就是从普照寺回来后的这段时间丢的,只要查一查这段时间跟三妹接触过的人就行了。”
“三小姐一路上都是与大小姐和二小姐乘坐一辆马车的。”陆氏连忙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