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些东西,你嫂子扎的那个枕头,很好看,我想好了就送人家一对。”
卢秀梅的泪水还没止,忽又听到要送自己给儿子结婚时用的枕头,她一把将表格扔到了柴禾上,闭了眼睛,用袖子抹起泪水来。
看来一义跟玉娟的孩子一事是真的了,那自己在这个家还有什么活头,伺侯他吃,伺侯他穿,到后来竟然什么都没有落下,他的心一下子冰凉了。
“哥,天堂现在有工作了,你就去医院检查下吧!看着你恓惶的样子,我都难受。”
“红义,看你说的,难受什么,我没事的!身体就那样了,只要孩子们都有工作,我的心里顺,啥都不去想了,红义,最近我老梦见爹跟娘,他们老唤我,说是冷了,要我送些衣服。”
张红义嘴一噘:“胡说个啥?怎么会唤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