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洗衣台的水龙头面前,接水洗了手:“送也可以,吊点盐水、葡萄糖。”
唐文殊挠了挠后脑勺,连称呼也用起敬称来:“白先生,绝对不是不相信您,实在是关乎孩子……”
白河只嗯了一声,也没什么表情,唐文殊见他似乎也没怎么费力,便掏出二十块钱塞到白河手里。白河也不吭声,接过钱便走了。
然后唐文殊把人送到医院,输了半天液,果然一瓶生理盐水,一瓶葡萄糖。==
到晚上,镇上开私人诊所的刘正就跑了来。他是个正经的医生,有照的。在镇上开了个诊所,药卖的比医院便宜,大家有点啥事一般都去他那儿。
岂不知这家伙也不是个善类,下午一瓶盐水、一瓶葡萄糖,再加上些治不好病也吃不死人的药,这家伙是真的狠,一刀宰了唐文殊二百八十六块钱。
他拎着一瓶二锅头进门,立刻就掏了一百块给白河:“提成。”
白河不沾烟酒荤腥,却毫不客气地将那张大团结收进了抽屉里。秦菜的表情就只剩下了(__)b
妈妈……地球太危险,我想回火星……
晚上,白河破例没让秦菜再扎“”,二人关上门,去了他卧室里间的神台面前。里面燃着红蜡,秦菜觉得有点阴森,白河却只是让她在蒲团上跪了下来,教她口诀。
说是口诀,那东西却白得难以置信,他就是让她盘腿而坐,双手交叠放在脐下,心念着各神往东南西北方向磕头,不,应该说是点头。比如心里默念到南方观世音菩萨,就往南方略略点头(算是磕头,幅度很小)。
秦菜强忍着没有吐槽这实在是太傻帽了好不好!
白河在旁边监督,只留下四个字:“摒弃杂念。”
秦菜也不知道念了多久,磕了多少个头,但是渐渐地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她不知道白河什么时候走的,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吹灭的蜡烛,她没有睡着,却就这么在神台下坐了一夜。
这样足足坐了三天,白河这才教她入门口诀,道门口诀本就千奇百怪,但秦菜人小,记性也好总没有政治历史难背吧?
而这天早上,秦菜出门卖菜的时候,就发现两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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