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丝丝的汗水。她握着拳头，眨巴眨巴了眼睛，吐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都有可能吧！”
“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在恋爱的时候觉得，要是没有了那个人，自己也就活不下去了。离开，就像活生生地，将原本属于你身体的一部分，狠狠地抽离开去。你拼了命地想要扯住点什么，却其实，摊开手来，什么都没有抓到。”
莫小芹竖起耳朵听着。可是白小冉的话，一句一句地变得深奥起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理解不了她的意思了，也看不透她的表情，她的语气里，藏着怎样的讯息了。
“我现在才发现，走了这么久，挣扎了那么久，努力了那么久。我失去了学斌，失去了所有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点点滴滴，甚至是那几个孩子，匆匆地在我们两个之间作了停留，又匆匆地离去。这缘分，那样短暂，也那样微妙。为何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的遇见，就注定是为了离别一样，带着决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