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
至于反应是不是过激了,会不会刺激到粪段,迫使他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
这个问题早在几天前,王由桢就和父亲讨论以后对待官僚乡绅阶级的态度。
已经反复讨论过了。
既然不知道是谁出手,不知道对方的阴谋手段到底是什么。
索性不如用最简单的办法,直接用最粗暴的不配合,甚至是强烈的反击。
这样就能以不变应万变,应对对方的卑劣手段。
这么做还有一个更大的好处,那就是让盐池村的工业阶级明白一个道理。
面对官僚乡绅这样的阶级敌人,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只能去推翻他们。
就如同太祖皇帝曾经说的一句话。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
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让。
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果不其然,王来聘的这个举动赢得了盐丁们的一片喝彩声,甚至有不少盐丁激动的嚎叫了起来。
显然是在这些官僚乡绅的强压下,积攒了太多的压抑和痛苦。
至于有没有其他比较缓和的办法,王由桢只想嗤笑一声。
未经她人苦,莫劝他人善。
就拿已经死去的孙包户来说,每年在盐池村盐丁身上可谓是压榨到了极致。
盐丁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天不敢懈怠,勤恳到都感觉是一头牲口了。
就这么勤勤恳恳干了一年,吃不饱就忍了,反倒是还欠孙包户一大笔银子。
辛辛苦苦干了一年,不仅半厘银子没挣到,还欠一大笔银子?
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偏偏这样的情况,对于大明的老百姓来说是一个常态。
被逼的没有办法的老百姓,只能是卖家卖地,甚至是卖儿卖女,把自己的亲生孩子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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