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无奈的叹口气:“你看着我的眼睛。”
李智严依言所做，然后，他看见了云弄歌眼里甚少出现的情绪，心疼，难过，却独独没有怜悯和同情。那一瞬间，李智严觉得云弄歌其实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但是她却依旧支开了所有人，似乎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恶意。
事实也的确如此。云弄歌说:“女扮男装，很累吧？”
李智严听见这话嘴唇抖了一下，却终归是点了点头。明知道经受过专业训练的暗卫什么情绪都可以演出来，什么话都不可以和他们说，但是李智严就是承认了——在一个暗卫面前。
她想，自己应该是昏了头。
过了很久，她感觉到有一双手将她搀扶起来，那双手的指腹上有薄薄的茧子，明明隔着衣料，她却感知的很清晰。
云弄歌看着表情有点恍惚的李智严，想笑又很难过，因为她和自己太像了，一样的背负着仇恨，一样的隐姓埋名，一样的忍辱负重只是为了那点不切实际的，还不知道能不能报的仇。
她终于没忍住，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你叫什么名字？可以悄悄告诉我吗？”
李智严转过头，她看着云弄歌眼里的细小的闪光，像是受了蛊惑一样，看着对方低声开口:“李秋月。”
“秋月？好名字。”
再接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情报交换，最后达成合作。李智严，哦不，现在应该叫做李秋月，她看着云弄歌，说:“明天下崖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吧，我身手不差，可以和你有个照应。”
云弄歌没多想就答应下来，因为对方确实是说的很对，现在她精神不济，有个照应是最好的。当天晚上，李秋月和云弄歌一起离开的时候，李秋月看见了一个军士奇奇怪怪的脸色，没忍住凑近云弄歌问:“他怎么了？他是不是有问题？”
听见这句话，云弄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这话问的，不知道饿还以为你在骂人呢。”
顿了顿，云弄歌解释:“你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