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卡尔看着面前的陈莽，脸上毫无波动，甚至还带着一丝期待的表情。
现在的他已经将虚空质和自身融为一体，就算想要自杀都做不到，更何况被人杀死。
陈莽手中印法不断地变化，同时运转起从纵地金光中推演出的玄功，雄浑法力透体而出，刹那间空间崩碎，一身法力直入金仙境界！
看着满是裂纹的破碎空间蔓延到四周，卡尔一脸惊奇的用大时钟解算起来，却发现大时钟根本无法捕捉到周围的空间，连空间虫洞也无法开启了。
“大威天龙，大罗法咒，飞龙在天，八部神火！”
随着陈莽一掌拍出，八条由金色火焰凝结出的火龙从陈莽身体中飞出，咆哮着朝着卡尔而去，焚尽一切的火焰瞬间便将卡尔的幻体吞噬。
然而，金龙将卡尔燃烧殆尽之后，却并未就此消散，咆哮之声反而更厉，按照八卦阵中八门的位置站定，不停地朝着刚刚卡尔站立的地方喷火。
片刻后，卡尔的声音响起：“很厉害的火焰，但对我没用，在已知的宇宙之中，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毁灭虚空质。而我，已经与虚空质合为了一体。”
陈莽感受着那看不到的虚空质，缓缓开口道：“可能我的确不能毁灭虚空质，但既然你能和它融合，我当然也可以将它和你剥离开来。”
卡尔一阵的沉默，紧跟着便感受到了虚空引擎在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分解，仔细一分析，竟然是虚空质对他产生了排斥！
“你做了什么？”
卡尔的声音再度响起，声音中带着一丝的茫然和震惊。
陈莽嘴角微微勾起：“我在炼器啊，用法力和功德之力混合，将这些虚空质练成一件法宝，让它为我所用。有兴趣做一件器灵吗，就是那种呆在法宝里的灵魂。”
“哦，差点忘了跟你说，我在炼制的法宝是一件夜壶。夜壶你知道吧，就是用来盛尿的那种。”
“……”
卡尔虽然不怕死，但听到陈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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