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捏的钻屋里睡觉去了。
在洗手间洗了个脸,漱了好几遍嘴,我才出来拿出糯米跟朱砂敷在胳膊的伤口上。
这一仗打得,伤口裂了不说,娘的门牙还被崩掉两颗。
一个小时,换了三次搀着朱砂的糯米,我才用纱布缠上回房睡觉。
连续好几天,都是风平浪静的,静的我有些发慌。
有了廖文东这个帮手,药材卖得更好了,平时一个月不进一次货,现在一个月进两次货有时候都不够。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右眼皮老是跳个不停。
平常的话跳个一两下就行了呗,但是这次一天二十四消失跳个不停。
“天哥。”
“天哥。”
我打了个盹,却听见有人叫我。
睁开眼睛,廖文东坐在我面前。
“怎么了?我这刚打个盹。”
“没,我就是想告诉你困了的话上楼睡就好了,在这容易着凉。”
“行,我知道了,你小子,比讨个老婆还管用。”
“嘿嘿嘿。”
“行了,你小子就别瞎操心了,我出去一趟,老实在家呆着,我都麻木了。”
“好嘞天哥。”
“晚上的话,我有可能就不回来了,你一个人做好防盗工作。”
“知道了。”
开上车,我回到了家里。
村口,我爸跟一个西装革履的人站在那里说着什么,手还不断的指着村外的土地。
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我停下了车。
“爸,你这干嘛呢?”
“咱们村子这不是要开发吗?我这跟咱们董村长商量事儿呢?”
我把目光投向那个西装革履的人笑道:“董村长。”
“你就是天玄吧,果然一表人才。”
“董村长谬赞了。”
寒暄一番,我跟我爸说一声,开车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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