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唐国的人都需奉贵人号令行事。”
“既然如此,为何你要擅自行动?毒酒、刺杀,是不是觉得不暴露自己就过不去?”
“贵人哪的话,妾身是觉得……”
“好了,别说了。就因为你自作聪明,我们基本上暴露了。自从枢密院爆炸案之后,甄风到哪都带着侍卫随从,他今天为何不带就敢来,你有没有想过?他有恃无恐可能就是要来试探的,结果你还往上靠。那瓶酒已经被我调换过了,本来无碍,你还送上醒酒汤,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徐艳华脸朝地上跪着的女子,喝道:“还有你,杨姨说了你就听,有接到我的命令吗?如此鲁莽何以成事?甄风最后说的那句话你们都听到了,现在主动权都在他那了。幸好没撕破脸,否则今日就是我们几个在唐国最后的一天了。”
杨姨、公孙娘子两人噤若寒蝉,杨姨仗着自己的资历,附和了一句:“请贵人恕罪,妾身正是觉得此人隐患不小,所以才想除去。没想到……”
“你当然没想到,如果让你想到了,甄风就不是甄风了,邓王府也不会暴露,鄱阳湖边和枢密院也不会折损那么多弟兄。这种人没那么容易毁掉,可以试着收为己用。你们也查过他了,他在几个月之前,和唐国上下并无太多关联,就是中原到此避难的,对唐国的官位并没有兴趣。或许他志在中原也说不准。”
杨姨点头道:“贵人所言极是,妾身受教了。只是甄风此人毕竟是敌对之人,是不是听听其他两边的意见?万一日后相公问起,也好有个交代。”
徐艳华平淡地看着杨姨片刻,才道:“也罢,那就说说吧,虽然要招揽此人,但也不得不防。让陆指挥使那边留好后手。”
“是!”
房间只剩徐艳华一人了,她慢慢地拴上门,对着烛火,自言自语浅吟道:“你竟然把我送你的貂皮大衣随手送给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