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地方,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
可是夜临渊此时那样子,只是放下了茶盏,随意的抬头挑眉,看了一眼叶卿歌。
“怎么如今不过是刚刚嫁人就已经有这样的心性,已经可以自己安排得了,自己的事情轮不到本座这个师傅管了?你且先放心吧,冷厉毕竟是个大活人,我国师傅中伺候的人也多了,还不至于让他这么一会儿工夫便不能自理,香消玉殒了”
不得不说,夜临渊说话可真是没有个轻重,这话只怕要是烈火,那性子停了随时就要跳脚。
“师父说的是,师傅说的是徒儿自然是听您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叶卿歌乖得像只小猫一样,站到旁边再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他老大!听老大的了。
叶卿歌委屈兮兮的站在一旁,这样子倒是把安如华给笑到了。
“还真是搞不懂你了,如今倒是年龄越大心性越浅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了,说起来你如今身体如何,这个月可有反复发作之相?”
安如华的面色都变了一样。此时面容极为严肃,看着夜临渊,便直接问出这话。
叶卿歌眉头微皱,夜临渊莫非还有什么隐疾不成?看安如华这般问的应该是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病程吧,不过一直以来也没有听说过这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身上还有什么隐疾。
夜临渊缓缓抬头,抬头的刹那,银白色的面具略微反了一点光,都要刺到叶卿歌的眼睛了,叶卿歌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夜临渊这个破面具,迟早有一天他又将它给摘了扔到地上给他踩的再也不能反光。
夜临渊眼眸轻微地扫了一眼,安如华。
“无碍,只是此番想让你给这丫头瞧瞧,看着丫头如今身上那寒疾,可否有根治治法?否则这每个月月如此也并非长久之计。毕竟身为一女子,身体太过寒凉,对于以后也有很多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