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赵婶子的大女儿和大儿子,白天去地里干活了。
赵家一儿两女,大女儿赵芸娘今年二十了还没嫁出去,大抵就是因为高的攀不上,低的看不起,再加上自身为人有些好吃懒做,所以名声也不好,也没多少人上门来说亲,是以拖到了现在。
儿子赵青山没什么本事,是个老实人,并且耳根子软,杨翠娟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人怎么安排就怎么做的德行,着实让赵婶子愁的不行。
更让她愁的,是这儿女都没学会这门酿酒手艺,等她百年归去,岂不是就要失传?
那靠着几亩薄田能过多久?
沈宓偶尔在灶边烧火时,还能看见赵婶子悄悄叹气。
外人都羡慕赵婶子手艺被县太爷看中能卖好价钱,殊不知赵婶子私下有多难受。
“吃饭了!”
赵婶子喊了一声,沈宓连忙把孩子抱回去,亲了亲小脸蛋便出去帮忙端菜放凳子。
饭桌上,杨翠娟倒是出来了。不过看着沈宓面前的一碗排骨,眼睛一斜又要酸,被赵婶子一咳吓了回去。
一肚子气没处撒,她眼睛一斜又盯在赵芸娘的身上。
“大姐啊不是我说你,你看你这衣裳都没沾多少灰,在地里肯定很闲吧?”
这是指摘赵芸娘偷懒把活都甩给赵青山做呢。
只是赵芸娘懒虽懒,人可不是个善茬任她捏扁搓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