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而已。”
“只要能够达成复仇的目的，又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可是……”
“你难道不想复仇了吗？”
司灵玉继续引诱着。
楚琳琳咬了咬牙，“我该怎么做？”
“道歉之后，伏低做小，不管如何，必须留在圣岚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司灵玉顿了顿，“当然，这是假的，你要取得他们的信任，让他们相信你已经这样了。”
“好。”
楚琳琳咬牙道。
她与司灵玉的交流都是在脑海之中，而在外面，他们看到的就是楚琳琳忽然乖巧了下来，乖乖的道歉，乖乖的磕头。
就连司若云都有些震惊。
楚琳琳不仅道了歉，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表达了自己的忏悔，那情真意切的模样，都让人怀疑楚琳琳是不是被魂穿了。
司若云也愣了。
小姑娘愣在原地，傻乎乎的看着楚琳琳以表自责，自废修为。
啊这。
贺康乐却是眉目骤然冷了下来。
“今日之事，至此结束，你带着楚琳琳回楚家吧。”
她不知道楚琳琳这是突然长脑子了，还是抽风了，但是继续下去，明显就对司若云不利了。
楚家家主连忙应下，去捞楚琳琳，却瞧见楚琳琳挣扎着跑到了贺康乐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
下头的人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楚琳琳这是真认错了？”
“这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我看她还挺诚恳的，而且都自废修为了……”
“这还要逐出师门，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毕竟司若云其实也没受伤啊……”
贺康乐低头看着楚琳琳，片刻之后，她露出个笑容来。
而另一边，小姑娘却噔噔噔的跑了过来，费力的把楚琳琳拉了起来，伸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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