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和胡建一擦身而过,白鸳的状况让他的心也揪了起来。他快速走进破庙一眼就看见了一脸肿胀的林桃花,也瞧见了她被撕破的衣衫。
还好,人无大碍就好。周明放下心来,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她系好,只来得及安慰一声别怕就不得不投身剿匪的工作之中。
破庙外,白雅儿号脉行针,简单处理了一下白鸳的隐疾,就让胡建一驾车找到村落暂时落脚。林桃花跟着白鸳忙前忙后,整整忙了一天才让气若游丝的白鸳稳定下来。
白雅儿说白鸳以前应该服用过大寒的药物,宫体极寒本该很难孕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怀上了,出现滑胎症状是理所应当的,好在及时服下了温补之物暂时养护了胎儿,此后还是得精心调养才能让孩子无恙的长到足月。
林桃花心中依然担心,但现在到底是保住胎。她双手合十,感谢上苍保佑,暗道只要保住就好,只要能保住,多好的药材她都能去找,怕只怕再多的钱也无法挽留这小生命。
傍晚时青衣寻来,说孙勤落草多年匪性深重,被官兵包围后拒不投降,最后被周武和周明所带的兵丁直接剿灭了。锁子岭剩余的一小股人马伺机逃了出去,周明他们还要继续剿匪,让胡建一带着一应女眷先行回县衙。
青衣送完信便连夜离开了。白鸳滑胎之相尚未解除,林桃花他们便在这小村子休息了几天,待白鸳脉象好些后才动身回了巫伦科。彼时,周明他们已经追着锁子岭的余匪进了白茂山。
又半月,走走停停的林桃花已经回到县衙,可周明却依然在白茂山中剿匪。她每日不是到周明安置青州绣娘和女犯的熙来院转转,就是到周明为了安置伤军和囚犯新划定的朝晖村和新庄走一走,剩下大半的时间都坐在院子里等待夫婿回来。
“胡大哥,明哥儿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一日,林桃花照旧抱着暖炉站在屋檐下询问着不知问了多少遍的问题。
“应该就这两三天吧。”胡建一一边煎药,一边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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