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沈云瑶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跟白姑娘扯上关系？”沈天舒不解地问。
“放心，这个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白姑娘那边的人已经被一网打尽了，除了交给皇上的，我还偷偷扣下了一个。
“好好审问一番，应该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在厉子安命人审问白姑娘手下的时候，皇上在宫中也正做着同样的事。
看着汪坚交上来的口供，皇上一张脸黑如锅底。
“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告诉朕，白姑娘是云旭彤的人，惠嫔又是白姑娘的人，所以惠嫔是被云旭彤送入宫中，送到朕的身边来的？”
“皇上。”汪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些都是白姑娘和手下交代出来的，全都是分开用了刑的，应该不会有错。”
皇上一拍桌子：“再审！”
于是早都交代得什么都不剩的白姑娘一行人，又再次上了一遍刑，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只剩下一口气吊着没死。
“皇上……”汪坚小心翼翼地又来回禀，“口供还是跟上次一样，没有什么出入。”
天牢里那些人审问犯人的手段，皇上心里是很清楚的。
只要不是个哑巴，就没有人能在他们手下保有秘密。
“惠嫔如今有了身孕，所以这件事先不要声张。
“但是派人暗中盯着她，看她是否跟反贼有所联系。”
说到这里，皇上微微眯起眼睛。
“说不定这正好是个契机，没准儿能通过惠嫔抓到厉炜晟和云旭彤两口子。”
“是！”汪坚应了一声下去。
接下来的几日，随着厉子霆率领的叛军离京城越来越近，各种战报也都传递得更快了。
几乎每天都会有前线最新的消息传回来。
而且清一色的坏消息，就没有半点儿好事。
皇上一时间也顾不得去考虑沈云瑶的身份问题，因为叛军已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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