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客气了,跟黎先生一样,叫我名字吧。”丁凡举杯,本就不是什么大仇怨,一笑了之。
“好。”徐源粒点点头,又感慨道:“今天上午,要不是丁凡提醒,家里可能真的要出大事儿了。不行,我得自己喝两杯压压惊。”
颤抖的手,徐源粒果真连着喝了两杯白酒,酒壮人胆,这才觉得心跳不是那么厉害了。
徐源粒曾有个昔日的青梅竹马,叫做浅草的,几天前来到了京阳市,给患重病的丈夫治疗。
已经病了好几年,早已经是家徒四壁,能借的全都借了,走投无路。
“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谁把谁给甩了?”吴亚环跑题了。
徐源粒苦笑两声,又喝了口白酒,叹息道:“当时也是海誓山盟,一起约定考上大学后结婚。两地分居,也有阴差阳错,最终没能走到一起,谈不到谁背叛了谁。”
“那你心里还爱她吗?”吴亚环又问。
“说实话,刻骨铭心,浅草应该是我挂怀一辈子的人,不可能忘掉的。但我俩止乎于礼,彼此就像是亲人一样,还都忠诚于各自的家庭,否则她也不会四处借钱给丈夫看病了。”徐源粒眼圈红了。
“别跑题,接着说,跟小凡什么关系啊?”黎若敬真是闲了,还惦记听故事。
既然来到了京阳,陷入绝境的浅草自然想到了昔日恋人,硬着头皮来求他帮忙,见面就跪下了,让人心碎。
从小一起长大,不是恋人那也是朋友和老乡,二话没说,徐源粒的小金库全部贡献出来,共计十万。
因为浅草丈夫得的是传染病,需要住院,不让陪护,于是徐源粒又以自己的名义,租了套小居室。
“我发誓,绝没有趁人之危!”徐源粒竖起手指。
“浅草备受生活折磨,你肯定是嫌弃她人老珠黄了。”吴亚环撇嘴。
“噫!”徐源粒摆手,“有些情分,不能只看外貌,再说,浅草也不老,还是那么漂亮。”
咳咳,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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