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
“我没有证据,要你自己判断。他们怎么翻找地那么准,猛鹰多珍贵,应是你们这一路最宝贝的东西。竟然被对方轻易劫走,还要我再怎么明说?”
凤染乘胜追击,把真凶是怎样嫁祸建晟侯府的,说与凌恬儿知晓。直到这时,凌恬儿才不得不承认,凤染判断的方向很有说服力。
“那不属于我们建晟侯府的马嚼子,我估摸现在已呈到苗知县手里,到底是不是你们东野产物,很快就能水落石出。还有留在我们建晟侯府墙垛子上的脚印,以及他们翻越的位置,凌恬儿,你该知道你们内鬼是谁了吧?”
“你真是巧舌如簧,这张嘴还有颠倒是非的本领。真该……割下来!”
“你嘴巴这么毒,当心以后被反噬。女子飒爽一点、豪情一点很好,但骄纵过了头,就惹人生厌了。”
凤染见凌恬儿已大乱阵脚,不停地在屋中踱来踱去,她要考虑的因素实在太多。
倘或是东野人所为,那么会是谁干的呢?绝不可能是凌澈,凌澈虽对北黎“有二心”,可他知道当下不是反击的时候,他需继续卧薪尝胆,直到东野国力足够强大,足够和北黎一决雌雄时,才会撕开弱小面具,露出已长好的凶猛獠牙。
为了凑齐给北黎的贡物,凌澈力排众议,不惜牺牲掉各大族帐和底下百姓的利益。东野朝廷上有多少权臣反对?一些主战派恨不得要在朝堂上撞柱子死谏。
别人不理解凌澈,凌恬儿却很理解,他知道父亲正在饱受着什么。是以,凌澈此番派她带团来北黎,她是非常想做出点成绩给父亲瞧瞧。可才过去一日,事情已糟糕到这个地步。
昨晚事发以后,翁徒便提议,反正打劫这事发生在北黎地界上,他们干脆就把责任全部推到北黎身上,想借此敲打敲打北黎。翁徒这么思量没有错,他的出发点是为了东野。坏就坏在,他们才折回锦县官驿不久就听到风声,道这件事很有可能跟北黎建晟侯有关。
隋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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