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还有雒都那帮人。”
“大家忌惮侯爷,是因为侯爷之前的战绩太恐怖,在您之前,北黎没有任何一支军队可做到那个地步。您攻打西祁时是英雄,但放在和平年月……在哪里都会让人觉得不安。这是武将的悲哀。”
“如今是和平年月么?要是和平年月,你就不会这么急迫地想要粮食。军士们吃不饱有什么后果?秋收将过、饥荒不断、流寇四起。野夷情况更糟,赤虎关万一失守,你就是北黎的罪人!”隋御拂袖而起,义正言辞地赤道。
康镇不甘示弱,也撑案起身,厉声说:“我康镇上对得起北黎朝廷,下对得起锦县百姓,不管雒都如何待我们如猪狗,我和我的将士们也要守好赤虎关,守好锦县,守好北黎的每一寸土地!”
隋御觉得自己在照镜子,曾几何时,他就是这样一腔热血。
“这就是为什么,雒都敢不给你军饷、军粮的原因。康镇,症结你自己已经找到。”
“侯爷图有空头衔,连封赏都不曾得过,岂不是更悲哀。”
“所以我得自救,如今还可帮你一把。粮食送你,稳定军心,你在,锦县安!”
“侯爷!”康镇掀袍跪地,双目湿润了一片。
隋御负手说:“你觉得我有企图么?我是不是要架空你,成为几万守备军的真正统领?”
“侯爷不会!”
侯卿尘和范星舒互相瞅了瞅,隋御不需要统领整个边军,因为他已“拿下”康镇。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隋御朗声大笑,须臾,已走出雅间离开茶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