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平素里话很少,性子稍冷,尤其那次摔下马以后,性格就更加孤僻了。在他眼中,他这娘子持家自有一套,有才能、有脑子,就是跟他太“客气”,二人从未坐下来真真正正地交过心。
他一方面有点自卑,觉得自己的病老不见起色,一方面也是对吴夫人没啥兴趣,她实在太死板、太不解风情了。
“我听闻今儿府上来了贵客?”
吴夫人接过他换下来的衣衫,颔首说:“是那位建晟侯夫人,跟知县夫人特别相契。”
“建晟侯还没死呢?打他来锦县那日起,便传言他活不了几个月光景,拖拖拉拉总有二年了吧?”房家大爷换好衣衫,坐回案几边端起茶盏。
“大爷干什么盼着人家死。”吴夫人站立到他身边,又回手吩咐侍女把凤染送给她的草药呈上来。
“他死不死的,跟咱家关系不大。可惜咱爹之前那近千两银子,就这么白白打了水漂。哪怕扔到地上呢,还能听个响,这可倒好,砸在那病秧子身上,真是哑巴吃黄连。”
难得今日大爷话多些,虽然他说的不太好听,但吴夫人打算忍着,顺毛捋,今晚势必要把他给拿下!凤染教了她那么多法子,她得一个一个的尝试。
“侯府也可怜见的,上头没个表示,只能靠那小夫人在外奔走。今岁种了点地,可算能维持下去。但人家不愧是从雒都走出来的,侯府腰杆子特硬,凤夫人也是个有魄力的主儿。”
吴夫人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大爷瞧了瞧,问道:“这是什么?”
“大爷先别管是什么,放了茶,换这个尝尝。”
大爷依言照做,灌了一口后,笑道:“没甚么味道。”
吴夫人从不弄些旁门左道的药来给大爷吃,大爷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方,大部分都是他父亲帮他淘来的。其实他自己早就吃够了,可碍于父亲那里没法子交代,所以只能默默忍受。
有好几次,吴夫人都发现他把汤药倒在庭院花丛里。但她装作未看见,不想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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