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令你,听到没有!”凌恬儿蜷曲着身子靠在墙边,嘴硬道。
松针把酥饼拿了回来,一口一口咬进嘴里,说:“郡主也知我是护卫府里的少将,可你说国主要我办的哪一件事是武将该做的?就因为我姓‘松’?郡主莫要忘了,隋御这门亲戚是谁替我攀扯上的!”
“我要你演戏,没要你入戏!”
“我是入戏了,因为整个东野内忧外患,隋御这条线是国主钦定下来的。我真看不出你哪里像国主的女儿!国主一世英名,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女儿才会接连遭挫!干预妃嫔有孕、间接投毒国主,现在又来打人家建晟侯夫人的主意!”
“你竟然敢说我!谁给你的胆子,我要让我父亲杀了你!罗布他们全死了,她凤染不过一条命,我却死了一十五人,凭什么!凭什么!”凌恬儿恼羞成怒,歇斯底里地咆哮。
松针起身,仰天长叹,这等女子居然会是一国郡主。就因为她身份特殊,自己还得拼命护她周全。去岁和凌恬儿同去雒都,一路上只觉得她有点跋扈,在大事上还算拎得清。难道真是为情所迷,才糊涂到这般田地?
不知何时侯卿尘已走进屋中,他抱臂看向这对臣主,良久,才趋步上前。
“你,你干什么?你别乱来啊,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谢你!”凌恬儿斜眼瞟到侯卿尘手臂上的伤口,心虚地道。
侯卿尘抬脚勾了把椅子过来,挨着凌恬儿坐下去,重新端起那盘酥饼送到凌恬儿嘴边。
“吃。”
凌恬儿扭过头,倔强地说:“我不吃!”
侯卿尘反手就打了她一巴掌,继而又把酥饼送过去,“吃。”
松针见凌恬儿挨了打,慌得欲要上前阻拦。却见侯卿尘抬臂制止,示意他不要多嘴。松针跺了跺脚,忍气退到一旁。
凌恬儿被侯卿尘反反复复打了四五个耳光之后,终于张开嘴吃起酥饼。她边吃边哭,仿佛自己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
“我最初听说你这个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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