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把罗布大卸八块!
范星舒把想问询凤染的话咽了回去,冲隋御恭敬一揖,继而调头回旌旗轩里叫人。松针一听说隋御要见自己,确如范星舒所猜,恨不得把凌恬儿绑在自己身上一并带走。
“侯爷只说见松针?”侯卿尘抚着下巴,问向范星舒。
范星舒略略点头,说:“只见松针。”
侯卿尘便明白隋御要做什么了,他是想通过这件事,逼松针答应他们先前的计划。只是别人看不出来,他却看得明白,松针和凌恬儿之间根本就格格不入,谁都看不上谁。他想起昨晚在情急之下说出的那些话……
侯卿尘陷入沉思,这个凌恬儿是很可恨,同样也很愚蠢,把这种女子掌控于股掌他很有信心。他本身对爱情没什么期待,许是时至今日还没有遇见令自己心动的姑娘。
只是就算他豁得出去,但他的身份和隋御相比,相差的太多,东野国主未必看得上眼。隋御好歹有一半的东野血统,他可是彻头彻底的北黎人。东野国主的位置,哪里是他能够得着的?
松针被范星舒扯拽走,他一壁走出旌旗轩,一壁托孤一般嘶喊:“尘爷,尘爷拜托你啦!”
“你瞧,隋御他连见都不想见你。”侯卿尘微一挑眉,玩味地道。
凌恬儿又落下泪来,抽噎地说:“他不愿意见我,我还不愿意见他呢!我以后找的郡马一定要比他强十倍、百倍。”
侯卿尘不动声色,双手却在为凌恬儿解开麻绳。
凌恬儿惊讶地瞅向他,疑惑道:“你不怕我逃跑啊?”
侯卿尘指了指自己的伤口,说:“这伤是为郡主所受,还在往外渗血,你该不该替我重新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