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的日子。要好好赚钱,同时也该招一批人马了。”隋御眸色瘆人,在昏暗里越发阴森。
凌恬儿伏在侯卿尘怀里哭了好久,连鼻涕带泪水都蹭到他的袍服上。侯卿尘也不生气,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发泄个够。
松针第三次尴尬上前,目不斜视地对凌恬儿道:“郡主,咱们真该上路了。再过一会儿天都要亮了,闹不好碰见康大将军带人巡山,咱们更没法子回去。”
侯卿尘这才拍拍凌恬儿的背脊,将她从自己怀里推出来。
“郡主,你该走了。不然过一会我们侯爷再改了主意,你想走都走不成。”
凌恬儿撸起侯卿尘的袖子,含泪道:“这伤口挺深的,姓宁的那个贱人下手没个轻重。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我都记着呢。以后定会找机会报答你,这次的事,我谢谢你。”
“报答我?怎么报答?以身相许的那种么?”
侯卿尘看起来是那种特正派的男子,他虽没有隋御那么威猛,但却比隋御多几分谦和之姿。隋御就是给人感觉太具有攻击性,而侯卿尘恰恰稳重得很。
这样一个男子,竟然用这么平常的语调讲出如此轻佻的话?松针听得有点懵然,恍惚间,他还以为侯卿尘是范星舒呢。在他印象里,只有那个留着龙须刘海的小白脸儿爱在嘴上讨便宜。
凌恬儿抹干净眼泪,说:“嫁给你是不可能的,不过你要是愿意来我身边做扈从,我还是能办到。罗布从小跟着我,十多年……这次是我害了他。”
“别的郡主身边也是扈从相伴么?”
凌恬儿摇了摇首,“是我从小喜欢弯弓骑射,父亲担心我受伤才派罗布他们日日跟着我。”
侯卿尘抱臂讽笑,道:“我不做人家扈从,我也不喜欢女子舞刀弄枪。”
“你喜不喜欢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凌恬儿羞赧扭身,一径冲出西角门。
松针这才上前,向侯卿尘辞别:“这次的事多亏尘爷,我替郡主再次拜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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