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疯了什么事干不出来?我们以前觉得南鹿神秘,现在不也清楚了他们比东野还要小,多灾多难没法子生存,迫使他们不得不出来争夺新的领土。”
“北黎的军粮跟不上,阜郡能种出粮食这件事还没有完全公开,闹不好三国齐齐盯着锦县上的良田,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凤染蹙眉道。
宁梧又想起侯府在锦县上的那些产业,急躁地说:“盐场就在海边,多危险,一旦盐场落入南鹿之手,东北几个州城的供盐链就得断了。”
“看侯爷的了,这个局面就得靠他一一化解。”说到这里,凤染又露出笑意,她相信隋御一定能摆布清楚所有难题。
“那我们……”
“我们必须逃走。”凤染坚定地说,“那几个太医在我的汤药里做手脚,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材,为的就是让我身子变懒,生产时困难加倍。”
“什么?!”宁梧登时暴跳如雷,双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我是谁,这点把戏还看不出来?他们不敢杀我,但把我和孩子养废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羸弱不堪,孩子下生后再病病殃殃,对于曹太后来说我就更好掌控了。用最贵的药材吊着我们娘儿俩的命,多损。”
“夫人。”宁梧默默上前抚了抚凤染的肚子,“若你现在没有身孕,宁梧总能有法子把你带出雒都。可这孩子……”
“我也不想冒险啊,我当然想让他平平安安,以后好跟大器做个伴。可我要是坐以待毙,他这一生就算完了。我只能为他拼一次,而且只能赢,不能输。”
“得尽快。”宁梧鹰眼突变,“孩子越大夫人越行动不便,哪怕咱们先逃出雒都将孩子平安生下,再想法子回雒都跟侯爷团聚也不迟。”
“让郭林联络顾光白,就说我要见他。”
宁梧立刻去交代郭林。两日后,凤染借口去绸缎庄裁制新衣裳,将一众侍卫晾在绸缎庄外面,和顾光白在逼仄的试衣间里仓促相见。
二人早听过彼此大名,以前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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