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价钱的。这样兴师动众,万一引起城中官兵的注意,他们很容易暴露身份。可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大夫给凤染仔细诊断过后,马上开下保胎的方子。由于长时间奔走,过度紧张和劳累导致胎像不稳,大夫要凤染务必卧床静养数十日,否则再出现一次这种情况,滑胎无疑。
事情变得严峻了,他们后有追兵前有关卡,不算抵达锦县,就是距离盛州还得有一两个月的脚程。要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县城里再耽搁一个月的时间,回到锦县只怕就要过年了。
按照现下的月份推算,凤染的生产期就在年底或正月里。真要她把孩子产在半路上么?可这种事情不由他们任何人决定,他们需听大夫的话,以腹中孩子的安全为准则。
凤染喝过汤药躺在床榻上发呆,宁梧一会儿出去一趟,一会儿进来一趟,始终没有得闲儿。
范星舒搬来一把小杌坐到凤染床前,说:“你安心住下来,等身子好一点再赶路。”
“住在这里安全么?”凤染抚了抚额头,“不然去县上找处空房舍吧,大不了咱们多加些钱,赁上一二月,总比在这里目标太大了强。”
“明儿一早我就去办,这事儿听你的。”
凤染“切”了一声,道:“哪有男主子亲自做事情的?你能不能演的逼真点?在建晟侯府待了这么久,基本功底还没有练成?”
范星舒泛起一阵心酸,忍泪笑说:“我演戏还成吧?先前喊得太逼真,把店家感动的够呛,在背后直夸我疼惜娘子呢。”
锦县秋收后接连下了几场大雨,之后刮起飓风、气温骤降。
隋御扶着腰侧长刀站在窗口,思绪已飘到九霄云外去。
他知道凤染被范星舒一行人给救出雒都,但近千里路要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该如何走呢?他每日都活在自责当中,恨透了这场该死的战争。越是想速战速决,越不能如常所愿。
臧定思被副将石嵩领了进来,二人欠身抱拳道:“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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