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梧忙地蹲下来替她穿鞋子,刚从雒都逃出来时还好,这会儿她的双脚已开始浮肿,穿鞋子都有点费劲儿了。
主仆二人缓缓走到庭院里,但见廊下支起一个小炉子,常澎和季牧正在那里为她煎药。而范星舒和郭林则在不大的庭院里练习武艺。
宁梧白了范星舒一眼,说:“小白脸儿这两日发疯似的练习,追着郭林没日没夜地比试。”
凤染扇动眼睫,调笑道:“瞧把你给心疼的,我们郭林很厉害的好不好?”
“哼,他厉害个屁,他就是个傻子。”
郭林和范星舒已放下手中刃器,二人一前一后走过来,郭林憨憨地笑道:“你别老说我傻啊,其实我很厉害的,你要不要试试?”
郭林刚想提起长刀,范星舒却突然捧腹大笑,咧着一口大白牙说:“宁姑娘你试试呗,你得试试,郭呆子或许真的很厉害!”
郭林还不明白范星舒在笑什么,宁梧的脸都快憋绿了,她将凤染小心地送到一侧放好。抄起郭林手中的那把长刀便冲范星舒砍过去。
范星舒慌得到处乱跳,口中不断地求饶,可宁梧哪里还能听进去。任范星舒轻功底子再好,也抵不过宁梧玩了命的追赶。
凤染在旁大笑,好像一瞬间又回到了锦县侯府里。她记得他们每一个人刚刚来府时的样子,也记得他们在府中发生过的种种趣事。不知是秋日多悲,还是她真的很想念隋御,笑着笑着鼻子竟犯起酸来。
当初那么决绝的放隋御回去,搞得自己多么大公无私,如今想想真有冲动的成分。但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吧?
季牧端着熬好的汤药走上前,劝道:“夫人赶快喝下。”
凤染蹙眉,小声嘀咕说:“贼苦。”
范星舒突然从房檐上倒挂半个身子出来,朝凤染说道:“我给夫人买了糖。”他一边说,一边从袖口掏出一袋糖果抛给季牧。
季牧接过来在手中晃了晃,“夫人,喝了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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