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世子世子的,若是个姑娘呢?你们这些重男轻女的家伙。”
锦县,建晟侯府内。
匆匆赶回来的侯卿尘掠过旌旗轩,径直来到霸下洲里。隋御将严其佑的手书推到他眼前,犹如当年一样行文简洁,只是把“苟全性命”换成了“济河焚舟”。
“裴隽是谁?”隋御喉间沙哑,阴恻恻地问道。
侯卿尘放下严其佑的书信,凝身说:“是老清王的一个庶子。当年在王府里没有任何存在感,看来满门抄斩的时候,他金蝉脱壳了。”
“一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庶子,一个卑贱的外室子,真是天作之合。难怪他们二人会一拍即合。”隋御攥紧拳头,指节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窗外北风呼啸,像极了无数冤魂在咆哮。
侯卿尘攒了攒喉头,说:“东野该反击了,海面逐渐上冻结冰,南鹿不会再有援兵赶到。南鹿蛮子的血会染红整个东野大地,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要快,漠州不等人,我必须及早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