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所遭受的一切在这一刻完全爆发出来。被凤染捶了无数下的胸膛仅仅有点泛红,他拾过她的手对准自己的脸,道:“往这儿打。”
凤染神色凄怨地打了他十几个嘴巴,终是倒在他的怀中失声痛哭。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隋御抚慰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绝不再和你们母子分开一步。”
凤染抽泣道:“惯会骗人,你上战场杀敌,难不成还要抱着我儿子?”
“儿子叫什么名字?”隋御扶着凤染重新躺回去,“娘子帮他取好了没有?”
“隋器……当然是希望他终成大器。”凤染喃喃地说,“二儿子就叫他隋宥吧,希望他能恩宥这个世间。”
“好,听娘子的。”
“你,不打算改姓?”
“姓松么?”
凤染颔首,道:“尘哥做了东野国主,你和阜郡松氏的渊源也公之于众,真的不打算改回去吗?”
“不了。”隋御眸色微沉,“叫什么都改变不了松烛是我父亲的事实。”
“随你。”她抚摸身侧的孩子,“若郭林伤势能走动,咱们还是回锦县吧。我想带宁梧和金生回侯府过年。”
“你这月子坐的支离破碎。”隋御怜惜道,“以后这身子骨可该怎么办哪?”
“不生了。我有大器和小宥两个儿子,挺好的。”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难不成我只在乎你能不能生孩子?我在乎的是你本身啊,我的娘子!”
郭林那头也强烈要求回锦县过年,两厢一拍即合,在雪停之后的一个清晨,他们一行人再次整装出发,这一次是真的回家了。
战死在这里的众多家将,范星舒都将他们好好埋葬,待回到侯府以后,侯府会竭尽所能抚恤他们的亲人。
只有常澎和宁梧的尸身被他们带回锦县,要不是这时候天气寒冷气温极低,尸身不宜腐坏,哪里能将他们俩带回去呢?
郭林基本上就是和宁梧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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