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领你们的土地和资源,我就是要让你们听到秦穆的名字就闻风丧胆。”
隋御嘘了口气,说:“话多。”
“隋御,你今日赢了我,明日一样会输。你我之间交战数次,你身上有多少伤疤,我甚至比你夫人都清楚。我太了解你,你信守太多无用的执念,你为北黎而战,裴氏、曹氏却不拿你当人看!”
“你虽是个恶魔,但好歹是一国大汗,自刎吧,我留你全尸,替你入土为安。”
“居然不屑与我动手了?”
“你若不想体面,我便成全你。”
秦穆回头望了眼誓死追随他的将士们,终究没有选择自刎,而是选择和隋御战斗到最后一刻。西祁不比南鹿,西祁人只有战死没有投降。
漠州再度血流成河,完全歼灭西祁用了快三年的时间。大小无数战役,在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上死伤太多太多的人。
古大志搜城时,拎出来被吓得尿了裤子的裴隽。他不断跪地求饶,让隋御放过他一条性命。他愿意奉上黔州所有旧臣的名单以及当年老清王埋藏下的一批宝藏。
隋御不值一哂,只用刀尖挑起他的脸瞧了瞧,问:“你是老清王的儿子?”
“不是,不是!我只是清王殿下身边的一个书吏。”
隋御收回刀,示意古大志结果了他的性命。
“那个方良呢?”
“自杀了。”古大志叫人搬出他的尸体,“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臧定思上前相报:“将军,宇文戟已战死,黄时越和傅青野下落不明,估计是逃回雒都去了。”
“清理战场,班师回朝!”隋御掷地有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