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磨硬泡,终是拖着“残躯”上了路。
松针打马追上隋御,道:“叔叔,咱们直接去雒都?”
“你说呢?”隋御轻夹马腹,“明明都已猜到我要怎么做,还在那装什么?”
松针缩着脖子笑起来,拉住缰绳靠近隋御,说:“叔叔,北黎十三州,西北三州已彻底归顺于您,从漠州出发一直到雒都途径的州城……”
“看把你急的。”范星舒纵马跟了上来,“其他州城是什么态度、会怎样做先往后靠,将军一下站得去黔州,那里的大毒瘤必须除掉。”
“小袁来信了?”隋御侧目问道。
范星舒指了指郭林肩头上落着的一只海东青,“斥候刚送过来的。”
这种差使以前一直是由安睿来做,但在一年前的一场战役中,他丧失了性命,联络的差使便由郭林来接替。
不过安睿曾经如何,至少在隋御救出他老子和妹妹以后,他便尽心尽力地为隋御效力。并且在安睿死去以后,他与曹宗远的联系也随之断开。曹家不再能从他这里套取关于隋御的任何消息,哪怕是虚假错乱的也没有。
隋御回首,眺望身后打起的巨大幡旗,不再是漠州铁骑,也不再是锦县边军,而是属于他隋御自己的队伍。他将带领这只队伍一路攻打到雒都城下!
将将又过去一个冬天,隋御已走了整整三年。趁万物复苏,凤染领着隋器和隋宥去往大兴山上游玩。
这里早不是最初的模样,山体里的种种暗道是通往东野的,山坳里搭建起的房屋是一些家将们居住的。当然还有数不尽的药材长满山坡。
“娘亲,有小兔子。”隋宥蹦蹦跳跳地跑回来,“哥哥在拉弓,他要给我抓兔子。”
隋器已经十多岁了,个子蹿得老高,身子也愈发挺拔。再无法与当年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孩儿相比较。很快,他便射中一只兔子,拎起兔耳朵走到凤染跟前。
“大器真厉害!”凤染夸赞道。
隋器颔首低笑,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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