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自在干咳一声,赶忙拿起杯子掩饰自己的尴尬,待一口气吞下酒水时才发现那不是他平时喝的低酒精果酒,而是浓烈的二锅头,而他是无法喝烈酒的,法言薄明明知道这一点。
天旋地转中,他只记得自家参谋那双清润如水的瞳眸,以及那抹带着些许得逞、捉弄、与狐狸极为相似的笑意。
事情商讨完毕,他要随太子前往西南就是板上钉钉的事,皇帝把事情想的太简单,认为西南那儿有镇南将军镇守,也已经下过诏书要求徐肇敏出兵协助,太子只要一个人过去就好,又不是出游也不需要准备太多东西,因此只给太子半个月时间安排事情,换言之他也只有半个月可以把京城这一拖拉库事情安顿好。
回到温泉行馆,法言薄就开始安顿京城的事情,青江推门进入,看着他最爱的主人正伏案书写,想到即将要到来的战争这把刀剑付丧神有些兴奋。笑面青江可是一把实战刀,而他,已经好久没和主人一起并肩作战了。
“我们这次要去西南多久?”他问。
毛笔稍稍停顿,法言薄抬头看他。女儿身的青江在隐军中依旧做男装打扮,安紫晴天生骨架小,穿了男装看起来就像个娇弱的小少年。即便这样面嫩娇小,在普遍人高马大的隐军中却是除了法言薄以外最令人诚服的对象,那场箭术比试冲击了所有人,看过太多王侯将相治兵手段又跟随主人若久的青江,把恩威并济的手段发展到极致,半年下来已经没有人会再试图挑战青江的领导权。
“不,不是我们,而是我。”
“主人?”青江讶异,“难道…我没有资格追随你到战场上?”
“不是的,青江。”法言薄拉过青江的手,“你是我的妻、我的刀,你当然有资格与我并肩,只是帝京这里我没有信任的心腹,你得代替我守护帝京、保护方良贞以及小皇子,太子离京他们就是最大的目标。”
“前些日子我提了蔡司麟当副手,我想他应当…”
“我只信你,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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