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上皆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除了流放前五皇子莫名不知去向,其他没什么太大波澜。法言薄利用商道传了一次消息回来,只有很简单的四个字“一切平安”,一样附上一朵干燥紫茉莉。
“又是花…”隐军大家已经不想再猜了,一群人翻了个白眼继续回去工作,横竖看不懂,猜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次又是什么意思?”方良贞问青江。
“要我们谨慎、小心。”
看着那朵紫茉莉,青江若有所思。
过完年后早朝如期举行,崭新的一年,崭新的朝政,朝政上有崭新的风向。
七位皇子中最有实力问鼎天下的死了一个,流放了一个,剩下一个差不多就是最确定的储君人选,三皇子在朝中几乎可说是呼风唤雨,谁也不放在眼中。
其实皇帝并不那么喜欢过于刚愎自用的三皇子,比起那个自大的家伙,他最小的儿子近年来倒是颇得他心,书念得不错,写起策论来有条有理,小小年纪已可看出仁君雏形,可惜生母只是个县令的女儿位份也不高,不过这些皇帝并不在意。
只不过他才刚在朝政上表扬小儿子几次,过没多久,那个聪敏机伶的少年皇子就在三九天里莫名落了水,事发时湖岸边竟没有一个宫人,导致救援延迟,小皇子在冰水里浸泡太久落下病根,双腿不良于行,而一个五不全的皇子没有资格问鼎天下。
皇帝几乎要气炸心肺,不用想他也知道凶手是谁,他刚想发难,诏书都还没拟定好就病倒了。病征突如其来,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而且不只他,连太后都病倒了,太医刊验过后确定是得了时疫。
融雪时节天气正冷会有时疫?皇帝根本不信,奈何每一个太医诊过脉后答案都一样,皇帝无法,也只能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