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牵着一个孩子擦眼泪,“一定是那个叫青江的女人迷惑了您,让您疏远我们,那是个狐狸精啊老爷。”
“老爷您怎可薄情如斯?”李氏也哭喊,“有了富贵忘了旧人。”
好话说尽这些女人还是在门外哭哭啼啼,多福眼神一暗,“王府门前哭闹成何体统!通通给我打出去!”
“多福你不过是老爷身边一条狗,哪有资格打我!”陈氏撞着胆子上前骂,“我可是老爷的姨娘,你未来的女主子!”
“老爷…喔不,现在是王爷,王爷早就发话了,你们这群在余家艰困时抛弃余家的女人没有资格进墨王府!”多福说着掏出一本帐子,“需要我一一唱名?你!陈氏,早在老爷离家后四个月改嫁远房表哥,这肚里孩子都是别人家的还想过来赖我们王爷;你!李氏,老爷离家后三个月后卷了细软就跟人跑了,现在还回来干啥?你!陆氏,你也是,跟陈氏一样四个月时逃离余家,卷了首饰细软不说还与守库房的赖狗子私通偷了三百多两,你现在上门了也好赶快还出来……”
多福就这样一个一个唱名,一个一个骂,也不管女人们如何高声争辩,念完本子就直接让家丁往她们身上一顿胖奏,陈氏被打倒在地,摀着肚子大吼:“墨王打人啊!墨王府欺负我们老百姓啊!”
“你也知道你是老百姓。”多福狞笑,“亲王府门前吵闹,来!给我打!啊…给我拖远些再打,不要吵着了贵人,记住往死里打!”
墨王府的家丁都是先前和法言薄南征北讨时收下的亲兵,见过战场杀过人,执行命令绝对不手软,几个女人被拖到一旁乱巷里痛揍。陈氏本就怀着身孕,一顿拳脚下来马上就流产了,其他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挂采的挂采,有些身体差的直接就死了。
百姓们漠然地看热闹对这些女人并不同情,他们都记得国难当头权贵们逃得逃、跑的跑,唯有皇后方良贞、墨王妃青江留下来守护他们,青江更带领隐军保护了不知道多少人身家性命,城破时方良贞指挥隐军,青江那一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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