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幽灵郡山高路远,不知飞飞此去所为何事?”云扶苏只是看着刀飞飞,满满的关切之意。
刀飞飞便也不好相瞒。
“表哥自是知晓将军府那只暗卫。”
云扶苏眉间一紧。一双手猛然收到袖子里,攥紧成拳。
“自是有所耳闻。”一日之间,孤这已是第二次听闻此事,怕是假装不知都不行。
“表哥就没有打过这云卫的主意?”刀飞飞话音未落,云扶苏便猛然起身。
“飞飞慎言!”这也就是刀飞飞若是换作别人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只怕是早已被云扶苏一掌劈死。
“表哥莫要怪罪,或是飞飞换一种说法。”刀飞飞自然没有那谋逆之心,便是有那贼心也没有那贼胆,至少此刻自己还没有那般本事。
云扶苏神色稍缓,刀飞飞便乘胜追击,有些事竟然开了头,便不可在中途叫停。
“飞飞虽然见识粗鄙,对朝中之事,不甚了解。倒也想帮衬表哥一二。”刀飞飞故作停顿,只小心地观察着云扶苏的反应。
“为君者,必须手握兵权。这个道理,表哥应该比飞飞更加领悟得深。今三分兵权,陛下,诚王,南陵王。表哥原本还有父亲作为支撑,只是如今将军府倒了,朝中那些老臣的站队只怕是阴晴不定。”
刀飞飞之言,云扶苏又岂会没有想过,如今之势,虽然自己还在这太子之位上,只是有些人已是蠢蠢欲动,南陵王那里是否有不臣之心且不知,单是那帝星属南的寓言,便可蛊惑民心。
诚王叔那里暂时还不好定夺,只是若说是表哥之死,没有对他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怕是孤都不敢相信。
最难提防的还有老二,看似每日醉心于烟花柳巷,背地里早已按捺不住,眼看着江南水患贪墨一事,齐家遭难之时,他把自己摘得比谁都干净,如今倒是这忠义侯府跑得越来越勤了。
孤又何曾没有想过,有一支绝对领导,绝对服从绝对信仰的精锐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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