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白泽说我身上有解开几代人纠葛的钥匙。
钥匙,是什么!?
如今在仔细想想爷爷失踪后家里人的沉默,到如今孟爷爷和白泽的关系,这一切都好像是一条引线,是被牵引着的。
白泽让我如今不要多想,这其中牵扯的东西,恐怕很多家族的老家伙都说不清楚,如白泽的师傅,对于有些事只是模凌两可。
而且凭借现在的我,根本连白泽他们那一行门槛都没有迈进去,皮毛都不懂,更不要说那些恩怨纠葛了。
行头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三个吃了点东西,然后我们就出发了。
苏邪坐在副驾驶,但是他上车后都不开口说话,闭目养神的坐在位置上。
“我们的车只能开到岭峒县,到时候我们就得进山了,趁着现在你好好休息一下吧。”白泽回头对我说。
我们从临海到岭峒县大概需要三四个小时,我躺在后座上打了个盹,但是没想到真的就这样睡过去了。
不过车子出了市区就摇摇晃晃的,整个人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还是苏邪把我叫醒的,他这个人有点神经病,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根狗尾巴草在轻轻地挠我脖子。
我醒了后骂他是不是有病。
但是趴在车窗外的苏邪眼睛古怪的瞅着我,说,“多大了,睡觉还流口水?”
我发现自己的嘴角边确实有些口水,白了苏邪一眼,赶紧擦了擦,下车后白泽让我们吃点东西。
这地方是岭峒县边陲已经很偏僻了,我们在一个川菜馆里吃饭的时候向着老板娘打听棺山村的事。
一听到这名字老板娘脸色有点难看,然后小声的跟我说们说那是个鬼村子,里面不干净。
“那地方真的不干净,想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我见过了不少,有一些进去了就没有出来过,进了鬼山就不能回头。”老板娘说完还指了指饭馆对面的那座黑压压的大山。
“而且山林里也不能过夜,得一直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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