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看了一眼章知州,如实回答到:“当时并未发现异常,他所携带的物品,全部都是合格的。”
谢知府又问章知州:“当时所查到的小抄,可还在?”
章知州点点头:“物证都在,下官这便让人呈上来。”
很快,那小抄和那只笔被一个衙役用托盘装着送了上来。
谢知府拿起那小抄打开看了看,又问苏岘道:“当时所考的,是哪一场?”
苏岘回答:“策论。”
谢知府轻笑:“这便有点意思了,考生入场前,所有东西都经过了严格的检查,并未发现异常。而这里面的小抄,却和当场考试内容无关。章大人,如果你是一个在考场上作弊的学生,会把一个已经考过的作弊证据留下吗?”
章知州脸色一冷:“大人此话是何意?下官从不曾做过此等事情,又如何能揣摩一个作弊者的心理。他没有及时处理掉证据,或者只是简单的觉得自己的手段很隐蔽呢?大人,证据是在他的笔杆中搜出来的,此是铁证,下官不明白大人问这些有何用。”
谢知府说道:“便是铁证,也应该给他一个为自己说话的机会,这是办案最基本的原则。何况此案中疑点之处可不少,如果本官不问清楚便匆匆定案,这个学生的前途便被毁之一旦!章知州,你身为一方父母官,本官希望你在办案之时,多一些耐心,仔细听完原告和被告双方的陈述!你这般急于结案的态度,很容易造成冤假错案!”
章知州脸色十分难看,眼神里有着不愤和不屑。
一直在旁边等待时机的苏沁,立刻起身,将一张真言符用灵力催动,拍在了章知州的背上。
章知州看着谢知府那指责和轻视的眼神,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大声说道:“谢大人,你可知道苏岘作弊一案,是谁的计划?!”
此言一出,全场的人都为之一愣,江先生都吓得一哆嗦。
这章知州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