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二净。
林洛喝了口水，把今天回来路上的经过，跟张闻哲说了说。
张闻哲点点头，立刻把画拍了下来。
“我这里有肖维的名片。”林洛说着，把名片递给张闻哲。
“我还有照片。”小明也不看电视了，立刻把照片投影到墙上。
张闻哲都拍了下来，发给了他的朋友。
“我朋友会帮忙查的。”张闻哲说。“不过，范围可能有点儿大，需要过两天才能给我们消息。”
“会不会……这个人是那边过来的？”林洛沉吟着说。“虽然他戴着墨镜，但给我的感觉，却不像是个司机。”
张闻哲又仔细看了看画和照片。
“你说得没错。”张闻哲缓缓开口。“他的气质的确挺文艺的，有点儿像我认识的画家、摄影师、雕塑家之类。”
“我也有同感，应该是美术类的。”余淮说完，笑看着林洛。“挺厉害啊！我和张哥靠经验，你是怎么猜到的？”
“直觉！”林洛说，笑了。“我可没说他是做什么的，只是说他不像司机……哦，并没有瞧不起司机的意思。”
徐图图被林洛后面那句话给逗笑了。
“没人说你瞧不起司机啊！”
“我不是得严谨一点儿吗？”林洛笑。“宿晓端的遭遇告诉我，做人一定要谨言慎行，最好不要在网络上分享自己的生活，容易被人抓到把柄。”
最主要的，本来不是把柄，也能让人分析成把柄。
甚至造谣成把柄。
“我刚跟韩星通了个电话。”张闻哲说。“才知道，为什么大家下载的《空境》也全都崩了。”
“为什么？”林洛想也没想，就问了一句。
张闻哲笑看着林洛，没说话。
“韩星跟你说了？”林洛瞬间明白。“不过，我是真没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一直觉得是巧合。”
或者说，是联系在一起了一下下，扭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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