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低头看了看身边的张逸鸣。
想了想,伸手拿起水壶倒了些水在盖子里,对张星河道:“老二,过来扶下你爹,咱们给他喂些水进去。”
凤吟目光盯着紧闭双眼的男人,内心不由猜疑。
这家伙摔伤也不是很严重,为什么一直晕迷不醒?
想归想,看着老二过来,凤吟连忙收敛起心思,专心替男人喂水。
张逸鸣喂着水,心里其实最想吃些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早晨醒来,想着事情,就没好好吃饭,后来受伤,为了不被人察觉异常,他一直在装昏迷,也没机会吃。
现在他早已饿得受不了,恨不得能吃下一头牛。
也不知是不是凤吟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边喂水,一边将打开的糕点,用手捏开,一点点喂进男人口中。
凤吟并没有读心术。
她只是根据时间,猜测男人会饿,才这样喂。
那边,张秋白忍着心痛,用五文钱打开路子,与角门门子说明来意。
那门子心情大好,连忙招呼道:“小哥儿,你稍等,我这就帮你通报上去。”
说完也没小气的关起角门,直接转身朝书院里跑去。
张秋白回头看了看爹娘兄弟,耐心等在门口。
不大会儿,便见门子领着位五十余岁,头发花白,穿着青色儒雅长衫的男子,及两位年龄与张逸鸣相当的,身穿蓝色儒袍的夫子优雅从容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