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用爱不能言,求之不得。
贾霜驻足在傅欢情的营帐外,耳朵紧紧贴着营帐,一张俊脸如春日朝阳般通红,轻轻叹了口气道:“若是有个人这样对我,便是死也是值了。”
他不是故意听墙根的,他只是因为怕死,与其担惊受怕地长夜难眠,不如在营帐外站一夜听听有什么好消息。
对面一侧耳朵贴的更紧的傅三千嗤笑一声:“你那么怕死,这辈子是别想有这么一个人了。”
她是故意听墙根的,她觉得她主子一定可以胜过甄连城,赢得美人心,果然她猜对了。唯一可惜的是,没有人与她赌一把大小。
贾霜得脸突然涨得通红。
他从来没有觉得怕死是一件可耻的事情,相反,他很坦然地接受自己很怕死的事实,也不是很介意别人知道这个事情后威胁他利用他。
但是在眼前这个凶巴巴的姑娘面前,他第一次为自己怕死感到难为情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毕竟怕死可是自保必备的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