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身的杂油味道,几乎与自身融为一体了,压根不是靠清洗就能遮盖了的,感觉吐出一口气来,随便点个火就能烧着了。
确实,徐义也不放心。已经将火灶和蒸馏设备隔开了,一个室内一个室外,更是将装罐的储存放的远远的,还是担心······
原本养起来的一点婴儿肥,又再一次塌进去了,这种揪心的操心,不是靠牛肉汤能养起来的。
这都是人眼可以看见的。
所以,军伍中就有了种说法“徐参军是医者父母心,见不得军卒伤亡,不得已想出这办法来,还亲自操作,只是为咱陇右节度军能少死些人!”
多好的军卒呀,真善良,这说法很符合徐义的心迹,嗯,就是这样。
他那知道,崔珪为造这个声势拐了多少弯。
徐义这脑瓜子想一出是一出的,让崔珪越发感觉自己是捡到宝了,已经完全将徐义当自家人了。
为此,还有专门的书信进了关,告知了家族里的老少:给徐义准备好适龄的女娃,等着嫁。
徐义不知道,知道了估计会先喊两声:叔丈。
硬磨了一月有余,终于把李炜命人挖好的坑填满了,也就在这时,整个陇右节度军备战了。
一队一队的人马,一辆一辆的车,不断的从伤病营的旁边装货。
同时,徐义再一次在自己的营房里,为那些团长一级的将领们讲述作战的基本要领······其实就是告诉他们,怎样丢那油罐子,丢在什么位置,大概需要多大的范围。
具体开始的时间,那是帅帐的事。
似乎、好像这事真的不难。
徐义也不敢去教给人家将领们怎样丢,是人力还是投石机,这个管不了。
主要是徐义也觉得自己不是太懂。
不管有一点徐义是一直强调的,必须在一天之内全部完成。
这玩意儿的挥发性,真的说不准,特别是在西北这样风大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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