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之间,徐义想明白了许多。
事实不由徐义的改变而改变,当人们接近燃烧过的山石时,已经没有了明火的山腰,依然热浪扑面。
对,就是热浪,不是热气,感觉一股一股的热浪,成波涛型,随着晨风,层层叠叠的从山顶刮过来。
依然没人提起昨晚徐义的告诫,只是安静的等着。
等不及热气真的凉下来,当从地平线能看到半拉子太阳时,司功参军就带着一队军卒,跟要继续作战一般,缓缓向山顶······
若在这样的大火中心还能活,那他们不是吐蕃人,都是猴哥。
本该错看这场合的,真的,徐义真不想看到这场面。
首先,是在登上山顶的道路上抬下来的人型物,就是个人型物,黑乎乎的,干瘪瘪的······
接着是那种身体还滴答着油滴,跟熟肉色完全相同的人。
再接着,才是能看出生前痛苦挣扎的吐蕃军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