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捱到了宾主尽欢而散,徐义闷闷不乐的回府······这长安确实不怎么好待,老是有这些让自己不开心,由很难改变的事。
然而,在广平公府上······
“好像我族叔并没有认祖归宗的想法。”
徐义的心不在焉,谁都能看得出来。
“这不奇怪,什么是认祖归宗?说是祖宗,不管是英公这一脉,还是他先祖,都是舒公所出,是不是认同英公的荣耀,对他而言无所谓。”
“偏偏因为你家这一脉,导致他先祖不得不出走洮河,最后落得家破人亡,就剩下他这独苗一颗,你想让他见了你这个侄儿要有多欣喜吗?”
“不但不会有欣喜,反倒对他而言会想起过去,那些让他不堪忍受的悲剧。思顺呀,你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不能想着谁主正统的想法。你这个族叔不一般。”
程伯献在教导徐思顺,担心徐思顺躺在英公曾经的荣耀上,不耻于求徐义。
“程公,我没有那个意思。不管族叔怎样想的,也只有他有机会恢复先祖荣耀,我不会在意谁是正统,只是觉得族叔他不太热情。”
“程公,我想过了,先祖的人脉遗产,我接不下,也没人将我当回事,就是那些曾经随先祖出生入死的军卒后裔,也对我嗤之以鼻。而我族叔,我想依附族叔······”
徐义不知道广平公府上还有这样一段,也不知道曾经的徐世绩之所以闯下偌大的家业,并没有完全被徐敬业折腾没了,也曾有一些死忠家族,还继续在大盛的军中存在。
其实,即便徐义知道,也不会真的以为那就是属于自己的,就能被自己所用。
这朝堂真的不好混。
“主公,听闻那广平公之所以有现今的地位,是因为那程伯献谄媚与高翁。今日之事······”
这不是什么秘闻,徐清听说了,徐义也听说了。
“清叔,你是说今日程伯献这番行为有可能是奉了高力士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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