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什么?”
张中承试图拿出他对待学生的那一套去对待殷音。
可殷音面无表情,一双眸子极黑,里面仿佛酝酿着层层叠叠的暴风雨。
明明眼前的女人,年轻,美艳,本该是柔弱的,可张中承对上她的眼睛,却莫名觉得渗得慌。
“张中承,这么被绑在床上的感觉怎么样?知道一个词叫任人宰割吗?”殷音语气淡淡,纤纤玉手拨动着仪器上的各色电线。
张中承瞳孔微微一缩,心底没由来升起一抹恐慌:“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殷音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般,轻声一笑,“那就要问问你之前要对我儿子,对那些学生干嘛了。”
说着,殷音拿出一副白手套,慢条斯理戴上,动作矜贵又优雅。
戴好手套,她拿起各色电线,转身面对张中承,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那抹弧度在的瞳孔中无限放大,一股寒气从他的背脊爬起。
此时的张中承,就如同被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而殷音就是那拿着刀的屠夫。
殷音有些懊悔没有穿白大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