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朕赐婚,那几个人都交代清楚了,沈沐修他根本不喜欢女的,他,他是个断袖!”
冲击太大,淳于溪目瞪口呆,彻底没了思考的能力,“驸马?沈沐修?骗婚,还是个断袖?皇兄,你刚才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不然还能是什么,”永靖帝是气疯了,之前因为想着小妹看中的人,他又私下里了解了一番,人品学识都不错,这才满意的大手一挥给两人赐了婚,正是因为这样,今日听到真相才让他受不了。
他并非接受不了断袖,前朝帝王中,也不是没有养着几个男宠的,他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小妹会碰到这样的人,那个人还被自己亲自指婚成了小妹夫婿。
虽然这个结果,把淳于溪都惊住了,但她想,这里面定然是有什么误会的,别人且不说,沈沐修她是了解的,不说这辈子,就是上辈子也没有他断袖一事。
“皇兄,我想重新审问一下。”
自家小妹接受不了也是正常,永靖帝倒没有多想,但他不放心把淳于溪一个人留在这里,“皇兄陪你一起审。”
淳于溪点头,与永靖帝再次去了地下牢狱里,之前的那几个人被打的有些凄惨,身上沾着干涸的血迹,看到淳于溪进来,立刻求饶,“长公主,您放过我们吧,小人都招了,那都是驸马的意思,是他想要算计长公主您,然后好私下里跟我家公子联系。”
淳于溪挑眉,“你们说,驸马与你家公子相熟,既然你家公子是驸马养的小玩意,那么你们也应该经常见到驸马,对驸马的一些习惯很了解了?”
“是,是,”那些人慌不迭的点头,“驸马喜欢书法,喜好甜食,热衷游湖。”
“一派胡言!”淳于溪冷着脸,“驸马身子不好,哪来的兴致游湖泛舟,至于甜食更是荒谬,府上厨子哪个不清楚驸马更爱酸辣两味,皇兄,这般破绽百出的说辞,你都深信不疑,还怀疑驸马?”
永靖帝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能解释,是因为一开始听到消息,他过于震惊,加上担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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