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叶子那臭丫头讨人喜欢得很,难保别人不动心,你们大半年没见,女怕痴郎缠,谁知道呢。”
简云楟生气,头一回在邝竒面前外露。他自小便是内敛沉稳的个性,无论何事,都闷得很。现下这气冲冲的孩子模样,倒怪是新奇:“是,她讨人喜欢的很,个个都喜欢她,你,钟毅,郯石,王什么东西的,你们都喜欢!”
邝竒最大的心事被戳破,顿时愣住,他没想到简云楟知道,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从前确实动过真心,但前尘已是云烟。
可简云楟不管不顾地继续念叨:“你说她,长得也不是太美,才华才华一般,脾气脾气又犟,天下哪个女子如她一般不管不顾、没心没肺,难哄得要命!也没什么多大的有点,就是弹琴好了点,性子温柔了些,心性清澈,你看看,你说说,数来数去,不就这么点优点吗,有什么好喜欢的!”
邝竒这才明白,他是醉了,头一回说起心里事来。
邝竒拍拍他肩膀,把人的头按到自己肩上靠着,听着他碎碎念。
虽不知他这酒劲怎么会现在才上来,但邝竒内心多少对他是有几分对不住的。
他闷下口酒,也低声说了句:“从前事,早是前尘了。今后,各安其位,远些亦好。”
简云楟慢慢地靠着他肩,睡着了。
往复镜前,两人一兔看到此幕,又生了问题。
兔子舔舔自己小爪子上的白毛,问司命:“怎么他们就要成婚了?上次看,不是还只是认识吗。”
司命讲:“姻缘早定,自然结果。”
兔子说:“我不明白。这意思是,他们从开始就注定是一对儿了?”
司命说:“世上没什么注定,但多可循。”
兔子说:“你讲话怎么也学起流月来,怪讨人烦的。”
刚说完,小兔子就发现不对劲,见流月脸色没变,忙跑到他怀里去窝着。
流月说:“调出来让它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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