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拎着一袋梨推门:“芜芮,我回来啦。”
简云楟和芜芮、阿舒站在一起,项叶抬头看见他,忽然喉咙痒,咳嗽一声。
阿舒和芜芮上去,把她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接着二人便跑着离开。
简云楟看着她,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哪里变了。他红着眼睛问她:“今天好玩吗?”
项叶嫌出门时头发绑得太紧,一直勒着不舒服,本是打算让芜芮赶紧给自己解了,这会儿她跑走了。没办法,她便自己上手解。
她买的房子依旧是带小院子的,这回的小院子里有一个石头桌,还有圈石头座。项叶看起来很冷静,她过去坐下,摸见桌上的茶是温的,便给两人都倒了一杯。
等她喝完,简云楟也坐到了她对面。
她先拔下头上的几根簪子来放到桌上,问他:“一路过来,可有受伤?”
简云楟回:“没有,我身子骨硬朗,不像你,当初全身都软,摔了两回腿,也不肯停下来休息。”
她笑,又说:“京中一切可还好?”
简云楟回:“很好。只有我不好。”
她抬眸,盯着他眼睛问:“今日之结果,可是你满意的?”
简云楟答:“除你之外,万事皆顺。可你若不在,又谈何满意?”
项叶低头,又不说话。她抬手拆头发,可编戴实在也复杂,这边疆的盘发虽与京中不同,少用簪子、金玉,多爱彩带、小铃,但编法也十分精巧复杂,她看不见,拆起来实在困难。二人虽不再说话,可她拆得笨拙,时不时地痛呼发声。
简云楟瞧她模样,已然猜到。他叹了口气,便生生地将石头凳子搬了起来,仿佛毫不费力。搬到了她后头,坐下,和她说:“你把手放下来,我给你拆。你自己看不见,越拆越乱,弄痛的,也是自己。”
项叶低着头,简云楟看不见她表情。此时她眼睛也红了,但还是不说话,只缓缓地把手放了下来。
两人就这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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