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天地,臣也自是为然,虽年少但家中事无巨细都是臣去打算。
甚至臣这双手还因为冬日里为邻居洗衣,生了一下子的冻疮,但这些钱并未攒下分毫还被臣父拿去喝酒,本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就罢了,可是一日臣父为了偿还他在故良酒家的酒债,就拿臣低了债款,不多十两银子。
臣想活,若是不接受安排入宫,就只能被卖到勾栏瓦舍。这些年里臣每日都惴惴不安,怕着事情有一日遭人揭发,可一步错步步错,臣为了这条贱命,只能就这样走下去。”乔若离说的声泪俱下,就连昌治帝也为之动容。
“你个不要脸的赔钱货,居然往你爹我头上扣屎盆子,老子何时让你冬日洗衣换取钱财了,还拿着你的钱去买酒,你那时才三岁,能挣几个钱?”乔若离的父亲此时说话极为粗鄙,舒雅琦听着不由得皱了皱眉毛。
旁边的佩嬷嬷看见后就开口说道:“大胆,皇宫大内,竟敢污言碎语!”
乔若离的父亲见状不妙,赶紧换了副面孔说道:“嬷嬷,好嬷嬷,仙子嬷嬷。草民自幼长在市井,说话肯定难登大雅之堂。但我所言非虚啊,不信去找我那些邻居,他们都知道我对乔若离可是极好的。”
乔若离的父亲乔岩之所以敢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背后肯定有唐明若撑腰,毕竟唐明若已经告诉他了,他周围的邻居早就被唐明若买通了,只是这个蠢货不知道的是,唐明若只是为了框他而已,毕竟只要把乔若离搞垮,凭借着张沫瑾的手段邱若云早晚被收拾死。
“臣自小就被臣父非打即骂,手上的冻疮也是头几年由太医令孙进好心医治才能痊愈,陛下与皇后娘娘仁德,宫中的小宫娥和小内人们从不用在冬日里干些泡冷水的苦活,臣做不了假,而且臣的后背的肩膀之上也有一块烫伤的大疤为证。”
“叫人瞧瞧去。”昌治帝开口说道。
看伤这事儿很容易,不一会儿乔若离就与验伤回到了庭前,那人看到了乔若离肩膀上偌大的伤疤也不由得吓了一跳,但是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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