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人都已经开始往下了。
很好,很好!
弑弦咬牙切齿,他倒想看看,那个男人给她使了什么狐媚之术,竟然勾得她眼睛都不知道转了。
弑弦很生气。
明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生气的。
但他还是很蹩脚的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对。
是这个女人自己说的,他们才是夫妻。
那这个女人现在堂而皇之的盯着别的男人看。
这就是放荡。
她就是给他戴绿帽子。
弑弦已经放荡都到了嘴边,差点说了出来。
但一看到孤竹那清冷的容颜,他又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经过前几次的事情,他有直觉,若是他这句话说出口了的话,等到日后他恢复了记忆,肯定会死的很惨。
不过弑弦很是憋屈。
他连生气都不能发泄出来,简直过分。
若是真如这个女人所言他过去那么听她的话,那他才是觉得真的生无可恋。
难道要他恢复记忆后一直听一个女人的话,被那个女人左右吗?
不可能,坚决不行。
弑弦觉得,为了保持自己的主导地位,他不能随意的露出什么不好的神情。他再也没看过孤竹一眼,迈着尊贵优雅的步伐朝另一边走去。
等到孤竹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弑弦已经走到另一边去负手而立,看都不看她一眼了。
身后响起几道声音,孤竹转过头去,这才看到那一群人已经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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