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想与简清谈论这个话题,问道,“当年,朕恼你父亲太过倔强,故罚他为贱籍。这些年,朕也听说过他的很多事,知道他在灵丘为当地的百姓做了不少事情。过去的事,也都过去了,朕早就不念了,可你父亲秉性不改,这些年竟然不给朕只言片语。”
简清有些懵,这说的是哪门子事?她有些好奇,自己父亲与嘉佑帝当年是什么情分?
“回陛下,贱民父亲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父亲当年有父亲要坚持的信仰,陛下有陛下要办的事情,陛下早就不念了,父亲也一刻都没有忘记陛下的恩情。父亲殚精竭虑,想造一方净土,为的又何尝不是陛下?”
这番情话,说得嘉佑帝感动不已,吩咐徐铎,“你若是和简冲有来往,给他去封信,帮朕问问,这么多年,不与京师联系,是否还在怨怪朕?”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是要重新起用简冲了。徐铎自是高兴不已,正要出列谢恩,简清却抢先道,“陛下,贱民以为,父亲当年若是案子办错了,没入贱籍,便是父亲应当接受的惩罚,若是当年父亲无错,陛下惩处,自然有惩处的理由,贱民一家绝无怨言。但当年的案子,应当大白于天下,如此,才无损于陛下的英明。”
当年的案子,不就是叶伯巨的那个案子吗?
满朝文武一片哗然,连赵棣都有些愣住了,简清这是想干什么?重查当年的案子,叶伯巨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当年是怎么死的,其实明眼人心里都有数,这不是在逼皇帝吗?
一个小小的仵作,有什么资格?不怕死了与皇帝对着干?
嘉佑帝果然气得不轻,他双手握住御座的龙头扶手,紫檀木镀金的扶手发出了咯吱声。
“简清,还不快向皇上谢罪!”赵应汶怒斥道。
赵棣一步跨出来,拱手对皇上道,“父皇,叶伯巨当年口出妄语,企图离间天家骨肉,言父皇执政有三过:分封太侈、用刑太繁、求治太速。儿臣一度也很憎恨,暗地里也想过,死的好,上天收他必然有其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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