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回来。”秦子晏痛心疾首的望着体无完肤的陈憧,双眼刺红。
秦相淡淡的望着几人远去的身影,慢慢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是你将陈憧派出去刺杀的?”
“当然不是孩儿了,我怎么会那么做,我只是让他去找个人,谁知......”秦子晏忽然停住了口,难不成陈憧要找的人和寒王府有什么关联,可他也应该先来回禀自己啊!
“逆子,你还不实情说出来,今日朝堂上,必定是有一番风雨,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秦相怒不可遏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不过就是前几日,党尚书托儿子打听个人罢了,儿子也不知如何就成了这局面。”秦子晏觉得自己真的很冤枉,就是打听个人,怎么还惹出这样的事,还让陈憧丢了性命。
“打听人,什么人?”
“孩子不知,说是个江湖人士,孩儿没有多打听,就让陈憧去办了。”寻人的小事,他哪里会细细追究,何况党尚书是他们秦相这边的人,速来与他走得近,他也就给了他一个顺水人情。
“哼,快去将党尚书给我叫来,将事情查清楚,为父这就去上朝。”秦相已然没有心思在此时教育儿子,今日的朝堂里还不知会是一片什么光景呢。
“父亲还要去上朝?”发生这么大的事,岂不是正中那些人的下怀。
“自然要去,否则就是本相做贼心虚了。”
秦子晏不在说什么,命人将陈憧的尸体好好安葬,便着手去查事情的原委,此时必须尽管决绝。
寒王府这边,白箭雨惊魂未定,一直将清歌搂在怀中,直到三更过去,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清歌知自己时日不多,也想早些帮白箭雨将这些事处理妥当了,自己被刺杀未遂就是最好的时机。俗话说,趁你病要你命,如今不正是大好的时机吗?
清歌掀开被子,找来白小蓟,两人悄悄的一番交谈后,拍案定夺。
白箭雨朦胧中伸手,身旁却没有那熟悉的身影,猛的一下睁眼,坐了起来,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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