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丁大林我接触得少,高小州倒是官腔打得老练,但他几乎没主持过案子,局长的位置有点立不住脚,局里关于他上位的传闻虽然不多,大家也是心知肚明。”
单子上的菜一盘盘端了上来,江城抽出消毒筷递给赵文康,“他俩中间也许有一个是毛戈的眼线,你多观察。”
赵文康神色凝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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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回坊”对外是家二层高的棋牌馆,盛妆一推开门,就听见汇成一片的哗啦啦骨牌混洗声,服务员端着果盘和茶水穿梭其中。
她报了名字,有人领着她穿过一楼牌桌大厅,进入二楼包厢区,又拐到走廊最尽头的那间。
里头的牌桌刚撤,桌面上铺白麻布,摆两碟瓜子花生,茶杯里的水新倒,正冒袅袅白气。
对面是个四十来岁穿对襟小袄的女人,梳得光溜的头发盘成髻,耳朵上各戴一个小金圈,嘴唇涂得鲜亮。
全身上下透着股不合年纪的老相。
一边嗑瓜子一边打量她,末了说一句,“坐吧。”
盛妆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徐姑。
她从前没和徐姑直接打过交道,只听过名讳。